椰子汁不是白色的

头像作者:道玄

是约稿,别乱用

不产粮,在玩音游

🤧在准备复健oc

《啪叽啪叽》

     😂不知道标题有没有人可以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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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蝉鸣,最是好眠时。 
  教室安静的很,老师布置的作业极其刁,同学们手起笔落间,一片刷刷刷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散播开来。 
  薛洋挠了把头发,看了眼墙上的钟,还有半小时交卷。 
  而在此,已经有人写好了。 
  和很多学生一样,写完了就开始摸鱼。 
  薛洋起来伸了个懒腰。 
  自从当了老师,他越发懒散,当年那股子流氓痞气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晓星尘把试卷写完了,可除了桌上自己买的汽水,没有任何奖励。 
  他把自己桌上因为冷藏汽水拿出来太久没开而化的水擦干净,而他的老师却也拿起了讲台的汽水灌进喉咙里—— 
  咕嘟,周围很静,他能听见自己口水咽下的声音,还有难以抑制的心跳声。 
  而他的老师好像注意到了什么,望向了他的方向。 
  晓星尘看了他两眼,这才低下头。 
  薛洋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既讽刺而极具张力。 
  薛洋比实际看上去更加年轻,穿上西装,更有一股子斯文败类的味道。 
  而嘴间偶尔露出来的,带着稚嫩气息的虎牙更把他作为“教师”的痕迹抹的干干净净。 
  下课交卷,每个人都把试卷交了上去。 
  薛洋化学教的好是众所周知的,这次测验,毫无疑问的是场胜仗。 
  从冰箱里拿出来冒着冷的冷汽水被放在凳子上。 
  而少女少年们对于篮球场上老师和学生的篮球赛欢呼雀跃,组成了夏天里难得活跃的景色。 
  薛洋却躲在一旁安静的抽烟。 
  他黑色的西装放在了办公室,早上系的整洁的领带早已不知道飞哪去了,锁骨处若隐若现的蚊子印显眼的很,夏天的蚊子,真是多的很。偏偏头发梳的整齐,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被父母强制送去学习但是还是翘了课逃学的坏小孩。 
  晓星尘悄无声息挪到了他身后,问道“老师要喝汽水吗?” 
  “有点渴了。”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在夏日炎炎当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们两个像被人遗忘了的异类,安静却也尖锐的让人无法靠近。 
  薛洋慢悠悠起身,把烟掐灭,这才接过他的汽水。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晓星尘的手总是会碰到他的指尖。 
  薛洋并没有在意这些,扯出一抹笑,问道“不去打篮球?” 
  晓星尘灌了口汽水,眼睛却是盯着他“没兴趣。” 
  “对篮球不感兴趣?”他嗤笑。 
  晓星尘却没有气恼,却转移了话题“老师蹲在这里做什么,球场上很热闹。” 
  “那你也在这里做什么……” 
  在这里等人吗? 
  “老师走吧,去看球赛。”晓星尘彻底岔开了话题。 
  薛洋感叹了句“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 
  却被晓星尘一句“那老师帮我做一下习题?”驳回。 
  薛洋转身就向球场走去。 
  “走,看球赛去。” 
  晓星尘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握紧了手中仅剩一半的汽水跟上他的脚步。 
  汽水表面的水汽粘在手面上,粘腻,湿润,冰凉,但在炎热的天气里却是极其舒适的存在。 
  毕竟没人会拒绝火炉里难得的一丝凉意。 
     黑暗的夜晚,低声轻喃,沙哑低沉,略带难耐挠人的嗓音粗喘着,偶尔的痛呼,貌似让另一个人有些手足无措。 
  夜色缠绵,月光明亮,照亮一方心房。 
  有些狭窄的出租屋充斥着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的气息。
  夏日不仅仅代表着炎热。 
  还有高考。 
  而在别人焦头烂额时,学校保送生名单出来了。 
  保送的名额中有晓星尘。 
  能躲避高考,是每个人艳羡的事,而晓星尘却仍在努力学习、参加社团活动,并且风雨无阻。 
  好像这条路很长很长一样。 
  但不足为何,晓星尘对薛洋上的课格外上心,整个科目里,化学是最高分。 
  虽说是躁动的年纪,但有些女孩子与众不同。 
  她们对于文学的热爱远高于谈恋爱,远高于一切。 
  文学,便是她们的精神食粮,中心栋梁。 
  晓星尘在高一进了文学社。 
  从此晓星尘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但总归到底,文学是个人的事,女孩子们总是不喜欢别人进入她们的世界,晓星尘于她们来说像是一个突兀的存在。 
  女孩子总是在他在的时候拿晦涩难懂的文学作品,期望他能退社。 
  结果晓星尘越战越勇,练就了一双速写精神食粮的双手。 
  社团女孩子们对他的表现既觉得佩服又无奈。 
  他是真的喜欢文学,特别是莎士比亚的那种文学。 
  文风细腻,言语柔软,文笔在一堆中上文中,可以说是鹤立鸡群。 
  就连写精神食粮,他的文风仍细腻到看不出是男孩子写出来的文学作品。 
  晓星尘在姑娘们的鼓励下在网上po了文。 
  效果很明显,女孩子们很喜欢他的文。 
  姑娘们问过他以后要干嘛,可他笑着说保密。 
  终于,姑娘们捕捉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晓星尘写了篇新文,写的老师学生,那老师描写的和教她们化学的薛老师一模一样。 
  姑娘们好像知道了什么。 
  姑娘们再也没有提这件事。 
  高考如约而至,姑娘们纷纷放下了文学作品,将满腔热血倾洒与高考场上。 
  或快意,或失意,好像只凭一张薄薄的纸张,就决定了她们脚下踩着的路是水泥砖还是黄土路。 
  离别并不会有任何感觉,就像往常放学回家,和好友挥手说再见,明天继续吃饭睡觉,生活。 
  只是在无意识喊出熟悉的昵称无人应答时,才会生出丝丝钝痛。 
  它会告诉你,该前进了,没人会和一起前进。 
  直到成人,老去,死去,你都无法更改。 
  在很久很久以后,在那些珍贵回忆都能与人分享的同学聚会上,姑娘们终于见到了他家属。 
  当年的薛老师,和自己曾经的学生穿起了情侣装。 
  从容,自信,和身旁的爱人聊着日常的琐碎。 
  身旁的人温和回应,目光淡然,携着自己爱人而来。 
  众人嬉嬉笑笑, 却无一人问及他的取向。 
  这个答案藏于心底,千言万语,最后也只剩下一句“恭喜”。
  夏日炎炎,人群嬉闹,冰镇的汽水装饰了夏日,也掩饰了那日躁动不安的心。 
  噼噼啪啪,汽水打翻在地上的声音刺耳而尖锐。 
  两瓶汽水倾洒,交融,好像刺耳的声音不怎么重要了一样。
  白日蝉鸣夜里犬吠,在这个粘腻的夏日里,又是一个不可言说的故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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